反成欲拒还应。
谢九清开始不耐,眸光深沉,“师尊若不怕被发现,可以继续反抗。”
凤墨声气的全身发抖,就这么望着他,半晌泄了气。
对方在威胁自己,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不能做。
这种时隔久远的无助感,再次席卷那颗原本就脆弱的心。
好似海中浮萍,不仅经受风吹日晒之苦,还遭狂风暴雨雷鸣闪电,易碎的嫩叶瞬间千疮百孔。
“我、我不想.....这样.....”
即便知道对方为他好,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掉,语气哽咽隐忍到令人心疼。
见人这幅模样,谢九清放缓了点语气,“徒儿此举并非侵犯师尊,你我都是男子,互相帮助实属正常,师尊不要纠结于此,还是先保住性命再说。”
他不是很明白,对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
严格论起来,这算不得什么,他也确实没做什么。
这着实无奈之举。
眼前景物不断模糊,凤墨声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
大脑一片空白,眸光潋滟而迷茫,仅会仰头张唇粗重喘息。
两片唇瓣像被雨水冲刷过的樱珠,水色浓艳、诱人至极。
谢九清攫住人的下巴,强行将这张脸掰正,略微犹豫一下将唇覆了上去,堵住了那些还未来得及溢出的细碎呜咽。
明明只有一个人在跟情*毒做抗争,可最终搞的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因为难耐,凤墨声将对方法衣拽变了形,谢九清还要在耳边适时提醒,“师尊,你不要出声.......”
汹涌而来的潮汐感让他近乎失去自制力。
中途魏必极因为有事出去了一趟。
凤墨声羞耻又无助的哭了几声,后而又觉得丢脸急忙吞下了眼泪,将脑袋死死埋进对方怀中不肯面对。
月色缓慢褪去,天际翻出鱼肚白,茶花枝叶微微晃动,晨曦第一缕光透过枝叶缝隙降临。
一夜的苦苦煎熬,凤墨声觉得也是时候睁开眼睛了。
与其装睡要在识海中面对谢九清,他宁愿选择克服社恐面对魏必极。
反正身上情*毒已经没了,青天白日的,对方总不能强迫他吧,若真被强迫他就自爆拼个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