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凤墨声不交《玄清真诀》他也不怕。
昨夜谢九清在寝宫跟凤墨声待了一整夜,他可以做到不闻不问,他甚至希望凤墨声能够快些发挥炉鼎体质助谢九清修炼,能在最短时间内晋升渡劫。
但有一点。
得让凤墨声知道自己的存在,让对方知道谢九清心里装的是谁,看清自己的份量。
可派过去的侍女把话传到了,回来禀报人没有任何异样,反而把脖子上那一片斑驳的吻痕描述了个清楚。
凤澜歌第一次知道一个人竟然可以愚笨至此。
从在天神峰特意拉住人说的那些话到后来故意借红绫纱事件,再到昨日被关进笼中、今天派过去的侍女,这些种种对方居然全无反应。
他心里堵得慌,觉得对方是在装傻充愣跟他抢谢九清。
想到此处他招人去请了魔医。
心魔缠身多年,他最懂得如何装病,待人过来时他已经面色苍白的坐在了竹椅上。
净月地的差事是最最棘手的,魔医每回来总觉得浑身气力被掏空,尤其是面对魔君那张吓死人不偿命的脸,他都想原地去世。
不过这回,显然气氛比较融洽,因为那一抹玄色身影难得不在。
只有桌子前竹椅上坐着的那位白衣仙君。
凤澜歌见人来礼貌起身,笑着递给对方一本竹简,“这里只有我一人,您不必拘谨,可以坐下说话。”
魔医哪敢坐,恭恭敬敬将竹简接过来,定睛一看。
这内容越瞧越有针对性,他满脑子都想不出是何依据。
看完内容又将竹简翻过来,本以为这是某本遗漏的上古孤本医书,哪知连个名字标注都没有,他不由得怀疑,“这......仙君,恕属下直言,这上面的法子恐怕信不得呀......”
没有任何医理可言,顶多算闻所未闻的偏方。
凤澜歌又笑了,“无妨,你只管将这个法子说于你们魔君大人听。此前我有位好友亲身试过药,见效很快,不久便能痊愈,若有问题,本仙君一力承担。”
他自己说了怕是没有信服力还容易遭人怀疑,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