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对方变得暴戾又冷漠,还好那些难熬的日子都熬过来了。
可是想到因为自己的离开对方会难过,他心中的愧疚更加深一层。
他决定暂且冷静,其他的回去再问。
......
印象中这条路是许多魔教弟子的必经之路,如果被人看到他们两个这样,实在难为情。
他挣扎,“我自己走。”
却被两只强有力的手臂钳制的无可奈何。
谢九清赖皮一样,抱得更紧,低首在人耳边道,“要都看见才好,这样师尊才能相信徒儿的一片真心。”
果真,接踵而来的是侍女魔兵卫们的见礼声,甚至还有极其隐忍小心的惊呼声。
凤墨声素日待在寝宫没出过门,外头的人自然没见过他,纷纷侧目,小心翼翼观察。
他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感受到那些目光仿若实质的投过来,看的他分外不自在,他就将脑袋往谢九清怀里埋。
谢九清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人乌黑的发,还有裸露出来的那一小片白嫩的脖颈,怀中这具身体纤瘦如竹,没有多少肉,摸起来全是一把骨头。
以至于每回在床上,褪去上衣看到那双单薄颤抖的肩,他就忍不住的想要折腾更多。
他觉得他大概是病了,凤墨声越是哭,越是求饶,他越是暴躁兴奋。
平时的这段路变得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