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墨声病危，当时谢九清将整个魔医殿的魔医都叫了去，他恰好在外头，亲眼看到对方的眼神是多么可怕。
后来他才知道，凤墨声被秘医诊断出身孕，若被谢九清知道这是假的，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闯下这样大的祸留下也是死路一条，不如到净月地求一条生路，反正这事也跟对方脱不了干系。
彼时凤澜歌正在品茶，闻言手一顿，“你都说了什么？”
如意急忙邀功道，“小的可是什么都没说啊，我师傅发现后急着去禀报这事，什么都没来得及问，我就自个儿跑来了。”
也得亏没问，要是问了拘着他哪还能跑出来？
凤澜歌前一秒还紧绷的心忽而松懈下来，“你今日来是想本尊助你逃出去？”
如意这种低等境界的弟子，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价值，趁早灭口才是上策，否则旁人想从其口中套出点什么东西那也太容易了。
只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他没来得及处理。
这人蠢的自投罗网，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可如意似乎早有预料，磕磕巴巴道，“仙君大人，小的知道寝宫里头的那位一直让您不痛快，小的有更好的法子为您效劳，比您现在要灭口要来得强，不如您先听完再做打算？”
他是蠢，却也没蠢到不辨常理的地步。
他知道自己这种低阶弟子不管走到哪都是受制于人，现在屈服也只是暂时性的，待缓过这阵再想其他法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眼前的槛儿先过了。
这等低劣弟子面前凤澜歌懒得再装，也不解释他想灭口的想法，对此饶有兴致，淡淡挑眉，“哦？你且说给本尊听一听。”
如意急忙躬身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