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这具身体冰凉的激人,孱弱的脸上眉眼带泪,将这几日刚养回来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
寒毒侵体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以往压制住的气血像沸腾的水全部翻涌而出,只是微微咳一声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呕。
不过片刻将胸前白色衣衫染红。
画面似曾相识,谢九清也紧张起来,他将人放在床上,一手聚集灵力缓缓汇入对方体内。
现在这种情况,他也没心思争论这个孩子是真是假。
凤墨声好似有什么严重的旧疾,不发病则已,一发病连呼吸脉搏都跟着虚弱,偶尔还会停滞,可魔医多次诊断都没看出个所以然。
想到这里,原本阴沉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像这样发病已经成为常态,侍女们都很冷静,知道该做什么,该请魔医的去请魔医,该准备煎药的去煎药。
厅内众人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凤澜歌站在原地仿佛个局外人。
这一刻他发现,很多事情又跟他预想的不一样。
谢九清很在乎凤墨声,也许旁人看不出来,只有他知道,谢九清自小有一个很特殊的习惯,紧张害怕的时候就会不停抿唇,方才对着呕血的凤墨声这个动作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可见有多怕人出事。
他的一颗心跌落谷底,片刻又升起希望,好在凤墨声也已经快死了。
但为避免夜长梦多,扼杀掉谢九清修为高将人救回来的可能性,他决定要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