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醉鬼是讲不了道理的,但是梁宿现在怀疑谢宙维是在装醉,抓着他的手跟个铁钳一样。
于是他凑近,伸出另一只手狠狠地捏了捏谢宙维的脸,用力极大,脸都红了,但是他的表情还是特别安详。
“……”
梁宿服了。
就在他思考要不要把谢宙维的手暴力拆卸时,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三秒钟后,又震动了一下。
看情况,应该是来短信了。
梁宿对窥探别人的隐私没有任何兴趣,但他居然在亮了一瞬的屏幕中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他皱了皱眉。
意思就是,有个人发了两条短信给谢宙维,而这两条短信的内容是关于自己的。
思考不过三秒钟,梁宿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了电源键。
手机解锁需要密码,但是仅仅是按电源键也能看到最新收到的短信了。
而发这条短信的人只有一串号码,没有备注。
上面写着:[谢少,一切都清理干净了,梁宿先生那边的情况,还需要我继续向您汇报吗?]
亮着的屏幕映着梁宿紧皱着眉的脸,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看床上睡着的谢宙维,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三分钟后,梁宿抓起谢宙维的手,用他的手指在指纹识别的地方轻轻一按。
手机解锁成功。
梁宿的心脏狂跳,手指颤抖,飞快地划过这个匿名人的其他短信,轻轻一拉,一张张血肉模糊的照片出现在眼神,几乎吓的梁宿全身一颤。
这是……
梁宿睁大眼睛,是那个shā • rén犯!
勉强平复了自己过快的心跳,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梁宿关掉短信页面,打开相册,梁宿的手指猛地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