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誓言，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要说。
但是为了取得司马锦程的信任，却不得不这样做。
否则，孙德华相信自己的下场不会比不得好死要强上多少。
越朝对于誓言还是非常信任的，尤其是这样的毒誓。
司马锦程打量了一番孙德华，虽然眼下看不出来孙德华有什么用，但是难得遇见这么忠心的，就算是放在身边当条狗养着，有需要的时候放他出去咬个人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本公子对你倒是有些兴趣。”
司马锦程摆了摆手，让孙德华起身，开口说道：“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吧！”
“多谢司马公子！”
孙德华听见司马锦程答应，面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但是他也没有急着起身，跪在地上，对着司马锦程磕了几个头这才起身了。
司马锦程见着孙德华的模样，心中愈发的满意了起来。
在此之前，楚章阳和楚河生都是秀才，但是依照他们的心性，即便是面对司马锦程，他们也不可能做到下跪跪舔的姿态。
一无所有的孙德华却能够放下所有的自尊，只为了取悦司马锦程，这让司马锦程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
楚河生看着司马锦程的模样，眉头微微簇起，他看了一眼楚章阳，眼神中充满了埋怨。
司马锦程这模样，明显是喜欢孙德华更甚他们了。
尤其孙德华还这么不要脸，以后肯定会成为司马锦程身边的头号狗腿。
这肯定会影响他们两人在司马锦程面前的地位！
楚章阳面色止不住地难看，他怎么可能料想地到孙德华竟然会有这样的急智扭转了司马锦程对他的看法，同时还做得到放下身段和尊严只为了去讨好司马锦程。
若是知道孙德华会做到这个地步，他……
他也没得选择……
“你之前被赶出玉山书院了？”司马锦程看着孙德华问道。
“因为当着全院的面诬陷楚庄，事情闹得太大了，惹怒了玉山书院的几位院长，所以被赶出书院了……”
孙德华将自己的处境没有任何隐瞒地告诉了司马锦程。
如今孙德华声名扫地，又没办法参加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