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走过的地方，身后必定留下一连串的纸张。
若是在现代社会，没人看到肯定是要说他们破坏环境。
一个时辰不到，天空翻出了鱼肚白，这些人的木箱里面也见底了，在街上涌入人群之前，他们的身影迅速地消失了。
“这街上怎么多了这么多纸张啊？还是上好的宣纸！”
“这纸上还写着字呢？谁识字给我们读读！”
……
这早起的百姓一出家门口就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这街上洒满了上等的宣纸。
这些纸张若是放在店铺里面售卖，光是一张就需要好几个铜板呢！
有那心思活络的，立刻就开始捡了起来，准备拿去售卖。
只是可惜，这纸张上面写满了字迹，已经没办法使用了。
“岂有此理，简直人神共愤！”
有那看过纸张上面内容的，面上出现了愤怒的神情，咬牙切齿地怒骂了起来。
“这司马锦程目无王法，人人得而诛之！”
又是一声怒吼声。
这些人的表情，勾地那些不识字的百姓更加好奇了起来。
有好事的人，拿着纸张给大家诵读了起来。
纸张上面记载了几个小故事，上面写的都是司马锦程当初在五台山的时候所犯下的罪行。
有**的，有shā • rén的，有残忍折磨人的……
描述的非常详细，光是听着就让人心中非常难受。
老百姓哪里听过这种故事，当下心中的那股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直到故事最后，标明了一句，这些事情全部都是真实发生的，而凶手就是司马家的司马锦程。
舆论在一瞬间被点燃，整个东封府大街小巷如今在议论的都是纸张上面的内容。
世间总是不缺狭义心肠的人，纵然司马家权势滔天，对于老百姓而言，是可望不可及的存在，但是却还是有人开始组织游行的队伍，朝着司马府中前行。
他们相信天下间总该有天理的存在，所以发誓一定要给那些死去的可怜人讨回一个公道。
玉山书院的学生，也有那一腔正义的，率领着其他学院的学生也组织了一支队伍一同前去声讨。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司马锦程罪恶滔天，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