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明明我们做的很小心了！”司马伟博不甘心地问道。
宇文鸿看着两人，想了想说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倒是有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司马志尚看向了宇文鸿，点了点头，他已经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也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
成王败寇。
他们输了，那就要接受输的代价。
眼下，司马志尚只想要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输的！
“你们和金国勾结，有没有想过打开城门之后，北方诸城的那些百姓会有什么下场？”宇文鸿眼神冷漠地看着两人。
司马伟博听到这个问题，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这个结果，他当然是知道的，只是想比较这些百姓，显然他们的利益要更加重要一些。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司马志尚看着宇文鸿说道：“以我几十年的为官经验提醒二皇子一句，妇人之仁，有时候只会拖累自己。”
看着司马志尚到现在都还不悔改的模样，宇文鸿摇了摇头。
果然，古奇之前对司马志尚的评价没有错。
司马志尚这个人已经从根上坏掉了。
这样的祸害不仅自己坏了，连带着让整个越朝的官场也腐坏了。
“司马大人果然够狠毒！鸿受教了！”
宇文鸿笑着点了点头，只是这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眼眸深处带着一抹肃杀的凌厉。
“二皇子，我们做笔交易如何？”
司马志尚看向了宇文鸿，忽然问道。
“交易？”
宇文鸿知道司马志尚还没有死心，倒也没有急着拒绝，而是问道：“什么交易？”
“我司马家掌握了无数的秘术，二皇子放我们一马，这些秘术我统统可以交给你，包括造纸的秘术！”司马志尚古惑道。
“对！对！还有我司马家藏在各处的库房，这里面可都有大量的财宝，二皇子若是愿意放过我们，这些我们都可以全部奉上！”
司马伟博连连点头在一旁附和道。
司马家的财富并没有全部都藏在东封府的司马府中，而是被分布在全国各地隐秘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