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情,惹父皇不高兴了?”
宇文玉看着跪在地上的宇文靖,没有放在心上,只以为他做错事情惹怒了宇文昌,随即对着宇文昌撒娇道:“父皇,你就不要责怪太子哥哥了嘛!”
宇文昌的脸上没有往常一般的宠爱神情,看向宇文玉的眼神中带着一股森然的冷意和嫌恶。
宇文玉被宇文昌的眼神给刺激到了,身子陡然间僵硬住。
她不知道宇文昌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明明以前他很疼爱自己的。
宇文玉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对上语文昌的视线,这一低头就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净恒,吓得她差点惊声尖叫了起来。
净恒虽然没有看见薛宜容,但是却听见了宇文玉的话,他闭上了眼睛,眼眸中划过一抹决然。
“皇上,此事乃是我一人所为,是我诱导逼迫太子,一切都是我做的!”
净恒将这件事情的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地道是我一意孤行挖的,太子在此之前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太子会参与到此事,也完全是他逼迫的”
……
净恒心里也知道这么说非常的荒谬,但是这是他如今唯一能够为他们母子所做的了。
同时也可以看得出来,净恒此时已经没有了往常的淡然,他甚至都没有再自称贫僧,全然已经抛下了他国师的身份。
“国师,你蒙蔽了朕这么多年,就真的当朕是蠢人吗?”
宇文昌看向了净恒,唇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