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雨简单干脆:“想睡。”
沈陆扬难以置信:“我的姜!你怎么能这么渣?”
姜暖雨靠在椅子上,手指点了点桌面:“你都不想睡他,那你是有毛病还是想柏拉图?没欲望是喜欢么?”
沈陆扬听得一愣一愣的,又觉得好有道理啊。
“那……”他换了个委婉点儿的问法,“除了想睡呢?纯洁一点儿的,除了睡觉之外的感觉,就是”
“就是看不见她会想,看见了就会忍不住笑,忙得要死脑袋里也都是她,干点儿什么屁事儿都想和她说,见她之前恨不得花几个小时穿搭,见到之后又会忐忑现在的形象符合她的审美么……”
姜暖雨看着拿起手机备忘录开始认真记笔记的沈陆扬,像个叼着最宝贝的那块骨头认真考虑用什么理由送出去的大狗狗。
沈陆扬一字一句全都记下来,期待地抬头看她:“还有吗?”
姜暖雨“嘎嘣”咬碎棒棒糖:“还想要什么?”
沈陆扬愣了愣:“就这些吗?有这些情况就是喜欢?”
这些东西也太简单了,喜欢这么轰轰烈烈的事儿,他以为他至少要记几千字。
姜暖雨垂眸看了眼:“差不多吧。”
沈陆扬得寸进尺,剥了糖放到嘴里,兴致勃勃地问:“那我要怎么判断?”
姜暖雨头一次见谈恋爱和准备考试似的人,职业病也犯了,开始给沈陆扬划重点:“看见他想睡么?”
沈陆扬想起谢危邯冷白锁骨上的齿痕,喉咙一紧,干巴巴地实话实说:“想。”
“记上,”姜暖雨点了点他手机,“想扒他衣服,挨着他贴着他么?”
沈陆扬唰唰记下,听见“扒衣服”,挠了挠发烫的耳朵:“……想。”
他还想做点儿更粗鲁的其实……
又说了半天,姜暖雨喝了口水,总结:“剩下的这些你挨个确认。”
沈陆扬粗略地读了一遍,指向那句“脸红心跳”:“所以我要接近他,看看我是不是会有这些反应?”
姜暖雨散漫地拿掉嘴里的糖棍:“是要去勾引他,看看他是什么反应,他如果对你也有感觉,那你就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