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声蓦停顿,再次跃动的瞬间眼前一阵晃动,像披了层浅红的薄纱,模糊得连讲台都看不真切了。
被按住的手掌从温热变得滚烫,灼烫的温度顺着细密的血管,流淌着将酥麻躁动的感觉带到四肢百骸,他狼狈地低下头,用按住了谢危邯的手。
声音嘶哑,近距离也几乎听不真切。
“谢老师,别”
形势反转,和刚刚一样微不足道的反抗,能换回变本加厉的冒犯。
染着凉意的指尖圈住绷起青筋的手腕,在凸出的腕骨上细细摩挲,沿着凸起的青筋,将那点信息素全部按压进皮肤。
明明是侵占的姿态,偏动作冷静得像个旁观者,冷漠玩味地看着沈陆扬无谓挣扎。
强烈的反差让沈陆扬脊背一阵酥麻,眼前『迷』茫地发直,呼吸几度失控,又被他硬撑着拉回来。
正继续求助,谢危邯忽包裹住他的手,束缚的动作放在他上多了几分蛊『惑』的温柔。
沈陆扬在坠入雨林和挣扎逃跑间稍作犹豫,就被这个不合适的地点唤醒了志。
他鞋尖用顶了顶地,不安地蹭动着,躁动的状态和一旁的黑『色』皮鞋形鲜明反差。
几经挣扎,沈陆扬反手握住了谢危邯的手不让他动。
但体里的信息素仍在横冲直撞,时刺激得他眼角发红,时柔软到像一团巨大叶片,包裹住他,任『露』珠将他湿漉漉地覆盖。
他试图自己控制,但收效甚微,反让起伏的胸口更加明显。
大丈夫能屈能伸……沈陆扬认怂了,他让谢危邯想办法。
他压低声音,尾音都在颤,又可怜又自作自受:“谢老师,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