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阮夭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被迫仰躺在软垫上,他名义上的老公的遗照还摆在案台上。
香炉里是有些呛鼻又有些禅意的线香,阮夭快要被这种刺激的感觉逼疯了。
“我决定了,”阮夭很生气,顾瑾就是个十足的坏胚子,他再也不想被他欺负了,“他要是敢碰我,我就踹他下面。”
系统一万个同意,坚决捍卫自家宿主大人岌岌可危的节操。
“好漂亮,夭夭,玫瑰很衬你。”顾瑾着了魔似的,低头在阮夭衔着玫瑰花茎的唇上亲了一口,“我改注意了,你要是跟着我,我就放过你。”
阮夭用眼神告诉他你在做梦。
“你不会真的爱上那个臭老头了吧?”
顾瑾捏着他肉肉的脸颊,玫瑰花颤的好厉害。
阮夭的长裙完全地堆到了脚踝上,秀美洁白的线条起伏如柔和连绵的山峦。
一根没有完全被修剪掉的刺扎进柔嫩的嘴唇,浅粉唇瓣上渗出鲜红的血丝,细细的一线缓缓地汇聚在可怜的下巴窝里。
阮夭骤然被扎疼了,眼里更是水雾弥漫。
他再也叼不住了,玫瑰花掉在地上,花叶都堆叠到了一起。细长根茎上还覆着一层亮晶晶的水光。
阮夭小口地抽着气:“我很疼。”
按在他腰窝上的手微微一顿,顾瑾看到阮夭被血色洇湿的唇瓣。
阮夭发脾气了,有点不管不顾的样子:“我讨厌你,你滚开。”
他生气的样子也很可爱,眉心蹙起来,明明委屈得不行了还要装出很凶的样子,看了就让人心软。
顾瑾这就也干不下去坏事了。
“不知道哪学来的手段。”他掐了掐阮夭的脸蛋肉,“真的不考虑跟着我吗?”
“顾容铭不是好人,他一旦上位,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解决了。”
他用的是解决两个字,阮夭就很容易往不好的方向诸如shā • rén灭口之类的地方想。
阮夭嘴硬:“那也比你好。”
更像在耍小脾气了。
顾瑾奇异得居然不觉得他冒犯,冷笑了一声:“不信你就看看,到底是顾容铭可怕,还是我可怕。”
他威胁似的低头在阮夭耳边道:“如果我看见你爬顾容铭的床,我一定会杀了你。”
“别背叛我第二次,夭夭。”
什么叫第二次,这个男的怎么老是喜欢自说自话。
不过看这情形他的感知屏蔽器和断子绝孙脚都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