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不演戏的时候很不擅长掩藏自己的情绪,瘪了瘪嘴说:“我没有。”
晏徽在剧组里说一不二,他要做什么别人都管不着。
杨斐就算再不爽也只能在一边看着,忍得连青筋都爆出来了。
阮夭觉得晏徽离他太近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点。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坐的是钢琴凳,后背空空的一片,身体一时间重心不稳直直地往后翻倒下去。
晏徽眼疾手快地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怀里。
阮夭小小一个,在怀里的时候只要一伸手就能禁锢着他无法挣脱。
阮夭挣脱了一下,感觉自己和导演靠得这么近实在是有点问题。
然而晏徽捏着阮夭手臂上的手感极好的软肉,脑子里又开始冒坏水。
“别动。”晏徽严肃着脸,道貌岸然地说:“我看看你的造型有没有乱。”
阮夭一听就紧张起来,他刚才确实是被晏徽很专业的样子唬到了,特别相信导演的话:“那……那你看吧。”
阮夭真的就不动了。
晏徽心猿意马地抱着怀里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他不会对阮夭做太过分的事情,但是能多亲近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反正阮夭毫无察觉,乖乖地等着导演“检查”他的造型。
事实上这么简单的造型能有什么纰漏,稍微换个机灵点的都不会被晏徽这个蹩脚的理由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