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家这么多天,果然牙齿都利了。”男人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沉如深海,裹挟着酝酿了许久的风暴,压迫得阮夭连呼吸都不稳。
男人似乎是觉得阮夭瑟瑟发抖的样子很可爱,低头吻了一下阮夭的鼻尖:“放心,这次不会剪你的戏份。”
他垂眸眷恋地看着阮夭精致的眉眼,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平静的心里藏着多么暴虐的谷欠望,叫嚣着让他把阮夭欺负得再狠一点,把他弄得双腿都合不上,哭都哭不出来的那种,就算要跑也被他抓住脚腕连跑都跑不了。
盛以容觉得自己这种毛病最近越发严重了。
或许杨斐的意见也是对的。
阮夭继续待在他身边,难保不会受到伤害。
“我只是想亲亲你。”盛以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温柔的话,阮夭抖了抖耳朵尖,显然是不太相信。
但是他又怕惹怒了盛以容,把好不容易得来的拍戏机会给弄没了。
琥珀色的眼睛里盈着一层清浅泪光,声音都是怯怯糯糯的:“你想亲哪里都可以,就是……就是……”
反派实在吓人,阮夭哆嗦着话都说不清楚,鼻尖上都敷着一点靡艳的红色,抽抽噎噎地小小声说:“不要太用力了。”
万一留下印子就完蛋了。
然而这句话落在盛以容这样的变态心里就陡然变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