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好奇一瞬间撩拨得他心跳都开始加速,那位漂亮得像个人偶娃娃的小少爷犯了什么错,值得宁一维大半夜地教训他。
宁真不过十六岁,正是孩子自尊心最重的时候,能被教训得哭成这样说明宁一维看起来也不像表面得那么和善。
他藏身在门后,在看清书房里发生的一切时瞳孔瞬间放大。
穿着一身白裙的男孩双手都被从天花板垂落的绳索捆在了一起,深棕色的及踝长卷假发都因为主人的哭求而歪斜,苍白如瓷的脸颊上满是湿淋淋的水色。
宁真不知道已经被绑了多久,眼泪把眼睫都打湿成一簇一簇的,连求饶的声音都在发颤:“对不起,舅舅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他哭得好可怜,琥珀色的眼睛里水洗过一般透着浅亮的微光,眼尾染着一痕冶艳的红。姜泽注意到少年被束缚的双臂,因为衣袖垂落的缘故,露出层层叠叠交错的血色鞭痕。
穿着一身睡袍的儒雅男人用鞭子的长柄抵住了少年尖白下颏,看似温柔地端详着少年清艳的脸庞,接着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是教不明白呢?”
宁真睁大了眼睛,眼泪流得更凶:“对不起,哥哥,我错了,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好,cut!”
“这场拍的很棒。”
随着晏徽话音落下,一边等着的场务立刻上来把在半空中吊了半天的阮夭解救下来。
少年身体轻盈如羽,又混着似有还无的浅淡香气,场务小哥把人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