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父局促地抓紧了自己的睡袍,琥珀色的虹膜上因为尴尬浮起一层浅浅的光晕:“我找不到我的房间了。”
他小小声地向理查求助,因为羞耻声音便更细弱,他本来就是偏向柔和的嗓音,这么弱声弱气地说话听起来更有种雌雄莫辨的意味。
理查觉得自己的心尖上似乎被羽毛尖轻轻地搔了一下。
“如果神父不介意的话,我可以为您引路。”他对着阮夭行了一个绅士礼。
阮夭松了一口气,慌慌张张地挤出一个流星一样的笑:“那么谢谢了。”
好乖。
理查心里瞬间痒起来了。
那些勾勾手指就会自己往上贴的莺莺燕燕有什么意思,还是这种看起来又纯洁又好骗的小美人逗起来有意思。
他于是故意站在阮夭身后,轻轻地在那只软白耳朵上吹了一口气:“小神父知不知道我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阮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又不好意思当着人家的面搓手臂,只能结结巴巴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那是什么?”
理查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微笑:“是一只小鸟儿的尸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