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夭犹豫了一下,心里升起一点惶恐,牵着诺顿的衣角理直气壮:“送都送到了,再陪我进去看看。”
诺顿嘴角肌肉绷紧,觉得自己真是中了什么毒居然真由着一个一点也不能打的小亚裔指挥自己。
偏偏他还就照做了。
诺顿觉得自己确实需要花点钱去检查一下脑子。
脑子坏掉的打手也是会贬值的。
阮夭心里闪过很多有变态杀手躲在门口后面趁机shā • rén的画面,紧张地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踩着门口破旧的地毯像只猫一样毫无声息地蹿到最深处去。
诺顿看他精神紧绷,嘴上还要嘲笑一句:“外地人就是外地人。”
他觉得这种程度顶多也就是一个扒手偷进来了而已。
绕着教堂前的座椅转了一圈,他笑声压都压抑不住:“这么破的地方,小偷都不愿意来啊。”
阮夭觉得自己有被羞辱到气得要上手挠他。
旋梯上却突兀地传来一声冷淡的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