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手心里那支玻璃瓶都要被他的掌心捂热。
“一只狗而已,我抓了他就能知道他背后的主人了。”当然要是审讯过程中死掉了,那也怪不得他。
爱德华的眼神这下才软化了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阮夭已经完全被他揽在了怀里。他自己已经习惯了这只比他要完全大上一号的小少爷对他搂搂抱抱的动作,但是宴会厅里的别人却还没有习惯。
所有人的目光隐晦又下流得勾连在瘦弱神父和高大的杜瓦尔家家主之间,有些人没有忍住从鼻腔里轻轻嗤出一声轻蔑的冷笑。
更多的还是对这位新任家主的嫉妒。
“当了家主就是好,未来的教父,连神父都愿意为他张开腿当表子!”
“信奉上帝的贞洁烈女玩起来会不会更爽啊?”
“贞洁?就他那副样子,早就在梵蒂冈被教皇玩腻了吧?”
越来越多的声音从这些只能眼睁睁看着神父被爱德华占有的“绅士”嘴里发出来,辉煌典雅的大厅里弥漫着比妓院还要下流的恶意。
光鲜衣着看来并不能掩饰野兽的粗陋本质。
爱德华冷冷地扫过那些面目卑劣的男人一眼,心里决定要把这些碍眼的人都杀了,手上却不经意似的捂住了阮夭的耳朵:“我们去休息室好不好?就当是陪陪我。”
阮夭是不会拒绝他的请求的。
顺便,他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要使用康妮给他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