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多了。
阮夭想来想去,最后只是颜色冷淡地抿了抿嘴:“我听说你现在是教父了,恭喜你。”
这个世界现在让他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恐惧,他直觉要是再不走的话会发生什么更加失控的事情。
爱德华还是那副温和亲切的微笑,只是面对阮夭的时候多了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偏执:“不用说恭喜,ruan,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阮夭困惑地扬起眉毛。
他可没把自己当**德华的共同体,就算是再愚笨的人,也该知道以爱德华的个性绝对不会放过在吐真剂下全然透明的阮夭。
“我以为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他双手撑在爱德华的书桌上,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丝绸睡袍从他肩头滑落,露出深陷的锁骨窝。
爱德华看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
“我知道。”他一只手握住阮夭的脚踝,依然任由阮夭没轻没重地踩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顺着纤细笔直的小腿一直揉捏到膝盖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