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把鹿翡拉到一边去坐好,这女人自己一偏头又趴着桌子睡着了。
没办法对喝醉酒的人生气,阮夭深吸一口气给人前女友报了地址。
那边冷静说知道了一句话也没多讲就挂了电话。
他刚松口气,一只玻璃杯猝不及防地在脚边炸开。碎片混着酒液炸开一地,在闷热空气里都升腾起燥热酒意。
阮夭吓了一跳下意识偏头去看,发现是有垃圾男的借醉酒的名义骚扰另一桌的女孩。
那人闹出的动静不算小,周围人却忌惮他赤/裸手臂上大片肌肉和纹身迟疑着不敢伸出援手。
阮夭皱皱眉,过去扯开那人试图拽住女孩子的脏手:“她说了她不想和你走!”
那人根本没喝醉,就是见色起意,他眯起眼睛很不耐烦地看是哪个shǎ • bī敢来打扰他的好事,却看见一个眼睛都亮晶晶的漂亮男孩。
他喷出一口恶心酒气腆着厚脸皮要凑上来:“她不和我走,可以啊,那你呢?”
他又要伸出猪手来抓阮夭,阮夭很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反手把那个吓到的女孩子拉到身后,他不太会骂人,只能凉凉说:“我记得上个月刚推出的法规,性骚扰严重的话是可以判处化学阉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