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涌动的、疯狂的渴望,乍然有了宣泄的出口。
但在恶鬼开始动手时,江落忽然道:“哎呦,脚疼。”
池尤手指一顿,想要避开他的脚继续,江落又开始痛哼起来了,“妈的好疼,不能动。”
把人都快要弄萎了。
池尤眉间浮现阴霾,他倏地起身摔门离开。
他刚一走,江落就放声哈哈大笑,但池尤竟然去而复返,他拿着药抓住了江落的脚,似乎打算给江落上药。
江落笑容一僵,“我今天才刚换过药,不用再换了。”
他想要缩回脚,被池尤一把握住拉了回去。池尤慢条斯理道:“我的情人受伤,我当然要好好看一看。”
江落都觉得池尤是故意的了。
他右眼皮跳了跳,池尤已经快速地将他的纱布拆掉,拆完纱布之后,他就知道了江落慌张的原因。
被纱布层层包裹的左脚完好无损,上面还沾着一些红色药水。池尤反而笑了,手指在江落的脚背上缓缓摩挲,“看样子,我们可以继续了。”
江落心里大呼不妙,转身想要跑下床,但却被池尤不容置疑地扯了回去,重重摔在床上。
恶鬼压上,从容地解开衣服,领带散乱,“约会这不就来了?”
……
晚上的这顿饭,江落快要到十二点才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