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担心的就是这个。
“说起这个,”肖乐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娘,咱们家这草房,该重建了,我和师兄在外赚了一些银子,这建房的银子我来出,以后我会经常在外,孩子还得劳烦您和大嫂看着点。”
“再有,这些年都是大哥大嫂照顾你们,我不在你们眼前尽孝,是我的错。”
“胡说些什么,”肖母按下他的手,红着眼问,“我说的是你以后的日子,你如今有团哥儿,咱们说亲……”
“我不娶亲,”肖乐垂下眼眸,“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有了团哥儿,我不想再多想了,娘,您、您别逼我……”
这话让肖母脑补太多了,于是回去就跟肖父说,肖乐的娘子伤了他的心,不但灵牌不立,还不想成亲了。
于是家人不再提起成亲的事儿,但也偷偷给那生了团哥儿的人立了牌位。
房子重建,肖大哥硬是要出一部分钱,于是原本的五十两,被退回来二十五两,剩下的二十五两肖大哥自己补上。
“大哥,你赚了这么多钱啊?”
“我手艺还算不错,去年运气好,给一大老爷做了不少活儿,得了点赏银,”抱着团哥儿的肖大哥笑道。
他黑了不少,也壮了不少,但那双眼依旧明亮。
就这样,团哥儿被肖母和黄四娘子带着,肖乐代替刘大夫成了村医,每隔两个月会去镇上开会。
张成在那件事以后,便乖巧地不再招惹他们,张大夫后来出去行医,也带走了张成,他们村的村医成了别人。
李清禾和肖乐的“关系”依旧极好,肖家的大房子建好后,李清禾时不时过来小住,而他们李家的大房子也在于大夫旁边。
时不时的,肖乐也带着团哥儿过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