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恐怕连丈夫最后一点血脉都无法保住了。
当天晚上任三娘子住下了,第二天下午就想将孩子们留在娘家,自己回婆家。
这实在是让人担心,可任三娘子却不害怕,“那人眼下正不停地和我丈夫熟悉的人喝酒相识,这一个二个相识下来,也有些时候,公婆不认识的,我认识,他还需要我提醒呢。”
话是这么说,可肖乐却道。
“那你就错了,如果是个聪明人,他会先杀了你,再装作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借酒消愁之时摔了头,直接改了性子,别人若是提起,也只是说他伤心过度撞坏了脑袋,所以换了性。”
这话让任三娘子起了鸡皮疙瘩。
“铺子里你没在也不影响,”肖乐提议,“我去铺子跟你婆婆说一说,让你暂住娘家照看爹娘,等爹娘好些了再回去不迟。”
“听肖秀才的,”任母连忙拉住女儿的手道。
“姐,听三哥哥的吧,”任从直接让她坐下。
肖乐一个人去溪河镇肖家人自然是不放心的,可肖乐却道,“溪河镇那边有一私塾,如今正请夫子呢,我顺带过去看看,若是能留下那是最好不过的,二哥不是要回二嫂娘家那边吗?我们顺路,就一块儿走吧。”
肖二嫂娘家就在溪河镇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