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肖秀才吗?”
肖乐拉长了一张脸坐在床上,“哟,这不是莫捕头吗?”
那语气与莫捕头简直不要太像。
莫捕头也没在意,反而看了看那张床,以及穿着单衣的肖二哥,神情有些不大好看,“想不到肖秀才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明明不久前还盯着我……”
一个枕头直接砸在了他身上。
也打断了莫捕头接下来那阴阳怪气的话。
肖乐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没好气道,“这是我哥!莫捕头不是要查人吗?请快些查!我们还要休息。”
“原来是哥哥啊,”莫捕头的脸色立马阴转多云,“打搅了。”
他在肖二哥难看的脸色下,将屋子查看了一番,准备离开时,忽然回头对肖乐道,“这次的逃犯是个窃香贼,肖秀才可得多加小心。”
肖乐那一声滚还没出口,莫捕头就已经快步离开了。
肖二哥立马将房门关上,他也没立马离开,而是将耳朵贴在门上细细听了一番后,这才回到床边坐下。
“这莫捕头看你的眼神不对,乐哥儿,明儿一早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
肖乐看向桌子那边,“我那幅画,倒是想明日送到书斋坊卖了。”
有了银子后,这个冬天,他就不卖画了。
“行,”肖二哥想了想,这捕头晚上熬夜抓人,白天总得睡觉,应该遇不上了。
被惊扰了睡梦,下半夜兄弟二人都没怎么睡好,一大早二人就起来了。
而堂兄比他们起得更早,“猴子他们昨晚上抓人,我跟着去看了看热闹,回来后也没睡意,就起得早。”
“人抓住了吗?”
肖二哥一边让伙计上粥和包子,一边问道。
“抓住了,”堂兄有些厌恶地提起那个窃香贼,“长得细皮嫩肉的,谁知道是个骗子。”
这个窃香贼和采花贼不同。
窃香贼往往依靠有些吸引力的外表,去制造些意外,让目标同情他,甚至帮助他,接着又被他花言巧语所骗,吃过之后就不认账,直接跑路。
“骗了两个姑娘,一个是隔壁县的,一个是咱们县的,现在两家人都让衙门把人交给他们,”堂兄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估摸着,是两姑娘都有了身孕,想把人抓回去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