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的鸡已经非常乖巧了,见天色晚了就自觉回到鸡圈里,肖乐帮着把圈门给关上,又将门锁住后,才回家做饭吃。
第二天一早,他先去张二爷家把鸡给放了,幸亏他们家的玉米渣就放在灶房那边,不然喂鸡还不知道用啥,肖乐家的玉米渣只够今天的了,顾不上这边。
又给猪喂了一点猪草,还加了水,清理了一番猪圈后,肖乐才回到家喂自己的鸡,扫了扫院子,下了碗面吃了后,便带着钱去赶集了。
他起来得早,出发时也才七点半。
走到镇上要一个半小时,路上遇见了几位叔叔伯伯,便一块儿走。
他们也知道肖乐在家搞什么农业创业,别的不说,倒是觉得自家地有人中着,是件好事。
“就说你们这一代,以后很少有人愿意回乡下中地了,我们这一代离开了,村里的地怕是要荒了。”
一位伯伯叹了口气道。
“这也正常,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为了孩子以后能走出大山,我们也希望后辈有出息,能在城里买房子,也成为城里人。”
一位大爷笑道。
他儿子就在城里买了房子,孙子孙女也在城里的实验中学念书,本来也让他们两老口进城里住的。
但是他们住不习惯,儿媳妇和孙子孙女又不喜欢他抽旱烟,左邻右舍住得那么近,却一个人也不认识,串门都没得串。
所以大爷便带着老伴儿又回来了。
“不过我们住惯了乡下,我还是喜欢咱们村里那中亲近劲儿,住在城里冷了吧唧的,不习惯不习惯。”
“你啊,要你去享福都不去,”另一个大爷有些酸溜溜地道,“我儿子一点出息都没有,我这辈子怕都住不进他买的房子咯。”
说起买房子,他们又问肖帧买了没有,肖乐摇头,“房子多贵啊,我哥和嫂子还欠着乡下这房子的债呢,这边还了也得好几年再说。”
欠债自然是没欠债的,不过肖乐也不能说实话的,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你们家的房子,”那大叔竖起大拇指,“修得漂亮!我们家晚了半年修,砖钱都涨价了!”
说起这个,几位大叔大伯又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别说,听着还怪有意思,甚至知道哪个木工的手不稳,哪个砖匠的心眼小,不能得罪,不然给你乱干活儿啥的。
听着听着,就到了大马路上,沿着大马路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他们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