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问她:“不重了吧。”
不重是不重,就是太危险。
而且,她怎么感觉这一幕这么熟悉,还有他这台词也这么熟悉,好像什么时候发生过似的。
好像是她做梦梦到过。
免不了一阵耳鬓厮磨,直到男人火热的大掌推开她的睡衣裙摆,白嫱紧张的心跳如擂鼓。
“那个……我……我要上厕所。”
“……”
她连忙跑下床,心惊胆战的跑到了卫生间。
回去之后傅意就没有再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抱着她睡了一觉。第二天白嫱醒来已经只有她一个人了,窗帘被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洒进卧室的角落让房间生动起来。
她打着哈欠下床,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饭,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傅意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