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脑补过头,把人家女记者当成他那个“前女友”了。
傅意给出她留面子没跟她计较,大方的揽住她的腰,“这位是谭先生的侄女,我答应过她的采访。”
“谭先生你还记得吧,就是我之前下飞机去拜访的谭金先生。”,傅意又耐心的补充。
白嫱敷衍的嗯嗯几声。
她才不管记不记得呢,管他哪个谭先生,跟她又没有多大关系。
好险,原来是位有关系的小记者,她刚刚还差点把人家忽悠走了。
之后白嫱就跟傅意一起走了,顺便带着那个小记者,在车里就把采访搞定了。
人家陶粒伤心欲绝的在后面追了两步,痛心疾首喊他的名字,他愣是留给人家一个冷漠的背影。
头都不带回的。
这一点白嫱还是很满意的。
天黑下来,路灯都亮起来,白嫱才疲惫的回到了居住的别墅,外面的夜已经一片宁静。
淡淡的月光,清凌凌的。
进了卧室之后,她立即躺到床上,小腿踢了几下懒散的高跟鞋踢掉,就乱糟糟的扔在床头地板上。
傅意带着笑看她一眼,没吭声,微微仰头解着纽扣。
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只穿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