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迈开步子,就被拽住了胳膊。
带头儿的男生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他一脸桀骜,眼里全是厌恶,“祈无病,你还敢来这儿?”
旁边的几个表情也都不怎么好,跟着质问,“你不是说再回到这儿就tā • mā • de是狗么!”
“还真挺敢的!自己下的毒誓跟放了个屁一样!这片儿可是我们的活动区域!”
“程哥,我看他得被揍一顿才行。”
站在最后面的少年倒是没出声,但也是最冷漠的,眼神儿都没给一个。
祈无病很无语,非常无语。
他不懂狗到底做错了什么,上一个祈无病到底为什么这么喜欢把自己赌成狗?
他很疲惫的点头,相当敷衍,“嗯,我是狗。”
“你他妈!就故意来挑事儿的吧!”万没想到,这都承认了,他们反而更愤怒了。
带头那个叫“程哥”的也是一脸无法忍受的义愤,上来就揪住了祈无病的衣领把他摁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