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场强大,压迫感十足。
祈无病沉默着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说,“我是个病人,非常脆弱,你碰我一下,我就会死。”
贺渡、佘禧堂、程齐:“……”
他接着慢悠悠地讲道理,“不管之前咱们有什么冲突,说开了,都是可以和解的,要不我请你喝酒?喝完咱们还是好兄弟。”
祈无病跟人和解的方式千篇一律,除了请客还是请客。程齐快不认识“好兄弟”这三个字了,全程一脸服气,佘禧堂没表情,一直在静静看戏。
“好兄弟?”贺渡压着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情绪似乎更怒了一些。
旁边的佘禧堂又开口了,“你们以前确实是好兄弟,可惜后来,你不愿意跟他当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