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很细。
闻医生感受着手心里细腻的触感,一脸斯文的再次呼唤,“祈无病,起床了。”
……
祈无病被他烦的终于还是坐了起来,眯着眼睛开始穿衣服,随手套了个T恤裤衩。
靠在门口儿等他的闻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穿戴好了,大半夜出个房间门儿还弄的一本正经。
衬衫系到了最顶,衣摆塞在黑色长裤里,还穿着皮鞋,修身显气质,优雅又高贵,似乎这后半夜的觉是不打算睡了,直接就去参加什么晚宴。
祈无病无语的瞥了他一眼。
很快,两人踏出了房门,祈无病晃晃悠悠的跟在闻观身后,他还不怎么清醒,迷迷瞪瞪的,眼皮沉的一直在打架。
正走着,胳膊就被掐了一下。
祈无病被突袭的感知疼的叫出了声,“哎哟wǒ • cāo!”
是真的疼,掐的是皮。
闻观早已收回了手,好像刚才的一幕只是幻觉,他淡淡开口,“还困么。”
祈无病的眼睛头一回睁这么大,竟然有了点精气神儿,俩眼睛圆溜溜的,还挺可爱,他语气又惊异又狂躁又委屈,“闻观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么?!”
闻观慢条斯理的解释,“这也是一种治疗,叫突发感知反应训练,多来几次对你有好处。”
祈无病:“……”
这下是真不困了,他气醒了。
俩人目的地明确,正是霍乱离开那会儿指的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