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人。
空荡荡。
唯一相同的又夺目的点,就是嵌在墙上的那一扇扇镜子。
霍乱和周华亭平整的床铺上一点折痕都没有,明显是一整晚都没在床上睡。
周卉按他们说的是回家了。
那霍乱和周华亭呢?深夜两点,会在哪?
“周华亭是不是说昨天会有一个保姆过来?怎么没看见人?”祈无病迟钝的想起了这一茬儿。
闻观低头翻着桌子上的一堆光盘磁带,回他,“两种可能,一,已经在这栋房子里了,只是看不到。二,堵车,还没到。”
祈无病:“……”
闻观一直在翻找的手顿了顿,拿出了一张磁盘,表情很奇特的杵到了祈无病眼前。
咫尺间,他看到了几个用黑炭笔写的小字。
“祈无病的激|情录像带。”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