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已经积了一个又一个水坑。
霍瞑看着眼前一脸平静行为却极端专|制的男人,语气恶劣,“我凭什么跟你一起走?你以为你是谁?就算我出事儿,也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男人举着一把黑色的伞,神情淡漠,对这番讽刺毫不在意。
他缓缓开口,语气礼貌又克制,“我先为我莽撞的要求向你表达歉意。然后跟你解释清楚,你的安全与我确实无关,但你的这具身体对我却很重要,绝对不能有半点儿损伤,所以希望你能同我一起,走路回家。”
霍瞑嘴唇都在发抖,“……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病?”
愣住的程齐和贺渡:“……”
佘禧堂透明人似的杵在后边儿。
都沉默着。
“你说说!这话吓人不?!我当场腿软!说得好像你的身体是他的一样!”程齐绘声绘色的描述完,仍止不住惊叹。
祈无病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意思,反倒听的津津有味,眼底还有笑意,他说,“闻医生竟然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
程齐:“……我他妈没听错吧,可爱?你用可爱来形容他?”
一直没出声的佘禧堂突然开口了,“除了医生和患者,你们俩还有什么关系?”
祈无病摇头,“关系倒是没有,不过在这个世界里,他对我来说,很特别。”
“以前见他跟见爸爸似的,现在怎么就特别了?!”程齐满脸的黑人问号。
祈无病“啧啧”叹息,“说起来,我以前找他治疗的时候,确实挺像儿子的,拿他当亲爸爸,又是送钱又是送水果,生怕他不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