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的沉稳淡然不大一样。
听到声音,他眼都没抬,指了指一个角落,“东西在那儿,狗在门卫室。”
祈无病“哦”了一声,坐到他面前,“你是不是生气了?”
闻观顿了顿,这才看向他,眼神和之前变得完全不一样了,那股子温和仿佛在瞬间消失,竟感到了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气息,他说,“我为什么要生气?”
祈无病正是慌张中,没注意那么多,“昨天,我不打声招呼就走了……”
“为什么要走?”闻观慢吞吞的打断,语气微凉。
“因为……因为……”
“因为你心动了,对吗?”闻观盯着他,像是说了一句极为普通的话,眼神里透着漫不经心的冷漠。
祈无病愣了一下,看着他,条件反射的想反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桌子上的磁铁圆球一下一下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式座钟来回摇摆,像是在附和着它,“滴答——滴答——”。
他好像回到了死亡那天,坐在闻观面前,大脑混沌,周身滚烫,发热到整个人都被困意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