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静,却轻易的掀起了死水里的浪潮,“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想操的人,就你祈无病一个。”
祈无病仿佛在坐过山车,坐到头轨道却断了,最后那句的冲击让他的头懵了三秒。
他字字艰难。
“你……想操|我?”
闻观微微一笑,“嗯。”
他俯身,声音小了些,“我嘴上的伤口,你也帮我擦擦药吧,擦完去睡觉,好吗。”
祈无病看着他越来越近的眼睛,“我觉得你那个建议特别好。”
“什么?”
他轻轻的贴上来,伤口互相触碰。
唇上的药膏是凉的,那点柔软却是热的。
“先约会吧,别的不着急,我挺喜欢柏拉图精神恋爱的。”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柔和缱绻。
好像真的只是在碰触着分享那泛着凉意的药膏,浅尝辄止,却是比撕|咬更让人颤抖。
“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