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用写轮眼改变下伍的记忆。
“没必要让他遗忘这段经历。”忍把视线放在远处紫雾般的紫藤花上:“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下伍是个孩子没错,但为他所害的受害者中难道就没有孩子了吗?”
“我也同情他,但我更同情那些无辜的普通人。”
在那田蜘蛛山丧生的
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他们可都还在地狱里看着呢。
“那怎么办?”阿薰抬眼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突然冒出一句:“由珠世夫人收养他不就得了,让他跟着学医济世救人赎罪,譬如救回一百人后才能自行选择人生什么的……”
死亡并不是最好的惩罚。
这个新鲜提议倒是为问题解决提供了新思路,除了愈史郎之外大家想想都觉得没什么意见。
愈史郎:我才不希望和珠世夫人的二人世界被个小鬼打乱呢,讨厌!想出这个办法的上弦之四更讨厌!
“如此也不失为一个办法,那么小的孩子,还是得好生管教引回正途。”
珠世夫人是喜欢累的,她原本的孩子只有这么大一点就……对累的监管也可看做是她的赎罪。
阿薰喝光剩下的甜茶,眯眼看着室外灿烂的阳光,心想无惨老板究竟为什么突然安静下来了呢?
老鼠会也不开了,例行催花也不催了,搞什么鬼?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得想个理由探探他的虚实。
青色彼岸花这个借口不行,这么一千多年以来肯定有鬼借着这玩意儿的噱头企图博得鬼王另眼相看。然而如今的上弦一却是活了四百多年的黑死牟,上二童磨也曾经做过上弦六。
鬼杀队这边的记录是几百年未能杀死过上弦鬼,那么上弦前三之前的那些鬼呢?都去哪里了?
总不可能都不小心晒到太阳把自己给晒死了吧!
暗搓搓付费一下鬼王并不大的心眼,阿薰有理由相信那些消失了的上弦里肯定有谁犯傻假造过“青色彼岸花”。
彼岸花嘛,据说放在醋和碱水里颜色都会发生变化,这么一想伪造朵蓝绿色的出来并没有多困难。所以她不能用“老板我找到青色彼岸花了”为借口窥探他的行动。
但是吧,目前能让无惨有反应的除了这朵破花外就只剩下……只剩下灶门炭治郎的人头了。
适当表一下忠心更方便将来背刺,另外下弦一梦魇的动向也让她很介意。
虽然很鄙视鬼舞辻无惨的脑回路,但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在使阴招的时候总会出人意料。下弦一除了特别变态特别对他胃口让他觉得愉悦外……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用途。
“阿薰?阿
薰?”
她走神这段时间珠世夫人已经就累的收容教养与胡蝶姐妹交流了许多看法,扭头就见上弦之四单手托着下巴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薰正在思考无惨老板到底看上下弦一哪一点,恍惚听到有人喊自己差点被吓炸毛:“嗯?啊!在!怎么?”
“没事,我想问一下你打算是么时候使用变人药。”她随时可以摆脱鬼王挟制,一直维持现状为得不过是配合鬼杀队需要。
“最快多长时间起效?”她在心底算了算,至少也得潜伏到鬼舞辻无惨身边没有其他上弦的时候才好下手。掀开底牌后不是说打不过,只是怕一没控制好再把无惨老板这个心腹大患给逃掉。
这家伙套路太多,一旦逃跑苟起来得到哪里找!
珠世夫人给了个准确答案:“最快最快也得一个小时。”
“那没问题,鬼化对我来说用处不大,顶多一个不怕受伤和力量强化。其他还是家传的体术忍术,与血鬼术无关。”
哪怕以人类之身与他对打阿薰也不觉得难对付,怕什么,开了万花筒莽上去揍就是了。
哪里不爽打哪里。
“既然如此,宁可早一些也不要太晚,万一赶不上呢。”
珠世夫人为求稳妥还是多交代了一句,上四表示领她的人情:“那个人一安静下来我就觉得他是憋着不知在作什么妖,时间不长仍旧有些不安,刚才走神就是在想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