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龄紫点点头。
“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逼着,只能轻喊他的名字:“梁焯……”
好乖好乖,好像让她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也是真的很小,小小的一个被梁焯笼罩在怀里。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梁焯宽大的肩膀。
梁焯用自己的鼻尖蹭着沈龄紫的鼻尖:“除了梁焯,你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吗?”
沈龄紫眼底闪着小心翼翼的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下一秒,梁焯吻住沈龄紫的双唇。
这个吻可不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而是深深深吻。
黑暗中的沈龄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被牵引着走。
梁焯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怀里抱着个将近九十斤的人,吻地专注又忘情。
他其实是最粗劣的猎食者,想要什么就直接去诱捕。
有的是最原始的本能。
经这一遭,沈龄紫仿佛溺水一般,待梁焯放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埋怨:“我不能呼吸了,我差点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