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沈龄紫窘迫地伸手要推开他,不料反被他拉住手。
梁焯的手掌很暖,掌心包裹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往自己跟前一带。沈龄紫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撞进了他的怀里,她刚想开口骂他流氓。就见他又抬起一只手,将她发顶上的一根白色的羽毛绳拿掉。
他只是想拿掉她头上多余的羽毛。
经这一遭,沈龄紫早就忘记了害怕,只剩下无尽的羞愧。
在刚才那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似乎真的冒出过这种令人羞耻的念头。
“要走么?”梁焯问她。
沈龄紫连忙点头,她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了。这种有幽闭黑暗的环境,只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可转眼一想,她想到了还在里面的梁潇。
梁潇刚才说是要出去找路,可人却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