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焯笑:“你说说,我能对你做什么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清晨,他的头发有一丝凌乱,下巴上也生出了青涩的胡渣,乍眼一看还挺有一种颓废的美感。
沈龄紫说不过他,那就逃避。事实上,清醒时她根本不敢正视他的脸庞。
梁焯跟屁虫似的人高马大的在她身后,追着说:“除了咬我,你还打我,踢我。”
沈龄紫忍无可忍:“我什么时候打你踢你了!”
“喏,又否认,你早上那一脚又算怎么回事?别的不说,你也不担心自己下半辈子的性.福?”
“啊啊啊啊啊!”沈龄紫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听不听就是不听。
可这一闹腾,彼此之间的距离仿佛更加近了。
之前的沈龄紫总好像有几分怵着梁焯,总觉得梁焯是朵高岭之花,深不可测且高不可攀。现在倒是觉得他也是最普通不过的男人。他会生气,会发脾气,会跟个大男孩子似的跟人打架,还跟个小气鬼似的跟她斤斤计较。那些看似不在意,其实都可以被伪装。
“来,我看看额头。”梁焯走过来,直接把沈龄紫逼到了墙角。
沈龄紫背贴着墙,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梁焯垂眸看了眼她额头昨晚被茶几撞上的地方,见没有大碍了,然后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红肿的大包上按了一下。
“啊!”沈龄紫一把拍开梁焯的手,“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