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好像一个迷路的小姑娘，在丛林里悠悠荡荡，找不到回家的路。
姜堰骤然间心口发烫。
池西没想到姜堰会来，一看到他高高大大的身影直直站在自己面前，她身体蓦地一僵，下意识地抚平自己褶皱的裙角，然后勾起一抹笑。
那个大姐姐姿态瞬间回归了三分。
姜堰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变化——她能在姐姐和顾司衡面前袒露出来的柔弱无助，却偏偏不愿意让他看见。
姜堰刚想出声的嘴巴瞬间紧紧闭上，调转身子，坐在了姜岑旁边的小椅子上，不说话。
姜岑神经大条，没注意到这两人之间的细微互动，只关心刚刚顾司衡说的那两句话，她皱着眉，扁着嘴巴想办法。
“那……那如果我去和林南收集证据呢？”她期待地望向顾司衡，却收到了他一个冷冷的白眼。
池西受到她的启发，也试探性地出声：“对，先搞清楚什么样的证据能成立，我可以去他……那里收集。”
说着，她自嘲地笑笑：“知名度什么的，我倒是不怕的。”
这话一出，姜岑倒是第一个反驳：“你说什么啊，他本来就对你有企图，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姜堰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没等池西回答，便抬头望着姜岑，眼里是冻成一块的严冰，声音也凉到了底。
“姐，你们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