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最迫切的愿望,就是祈祷倒下的人,是那晚开枪的阎拓。
实在运气不好,换了别人,也没法子,他一命还一命赔了就是,若是两三个人同时喝了,那就当是赚了。
秦爱民平静的心态,在审讯室里见到阎拓后顷刻瓦解,他一万个不愿相信的质问道:“tóu • dú……未遂?没……没人喝过?怎么可能……那你们怎么发现的?”
阎拓淡淡的说道:“偶然而已,老天长眼吧。”
一旁的曹毅满接道:“你既然已经认了,那就老老实实将情况全部交代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哪里来的剧毒物,怎样实施的犯罪,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tóu • dú,有没有同伙……都抖落干净了,也好争取宽大处理。”
秦爱民万念俱灰,眼泪鼻涕瞬间爆发着哭嚎:“我……我家延生啊,阎拓,你怎么就那么狠呢?哪怕让他抽完那根烟啊……”
原来如此,蓄意报复而已。
阎拓心中毫无波澜,只是对他的迁怒有些愤懑:“既然是想我死,那放我杯子里就行,投饮水机里干什么?”
秦爱民已经接近崩溃,大声埋怨道:“你以为我不想么?谁知道那个脸上带酒窝的女的是咋回事,头一两天还好好的,这几天再去你办公室打扫,她就非跑来盯紧紧的,我一出门,她就给你把门锁好,每天一早来就把你杯子抱走准备咖啡,明天黄姐就回来了,我……我哪里还有机会啊,反正管他是谁吧,谁喝了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