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问:“你一整晚都在守着我吗?”
“应该说我一整晚都看着你睡觉。”
刑寒挑眉:“看着我?”
“对,不知不觉地就看了一晚上。”
刑寒低笑,抬起手轻刮他鼻尖。
凌以然十分开心他对自己有这么亲密的举动,抓住他的手道:“你可以亲亲我的。”
刑寒笑得更开心:“等你成年吧。”
“……”凌以然感觉自己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刑寒起身去刷牙洗脸。
凌以然走到卫让间门口道:“东岳圣水已经被我爸抢走了,你不用担心有人再给你下东岳圣水,我今天还要看老大笔记,就不陪你去单位了,你有事就给我电话。”
“好的。”
“那我先回去了。”凌以然回到凌家凌溱的院子,此时,院子里的结界已经解除。
凌以然见房门没有关,走了进去,看到穿着睡衣的凌溱躺在乱成一片的床上揉着腰。
他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凌溱痛苦地看着凌以然:“小祖,我腰好酸啊,还有,我pì • yǎn也好疼。”
凌以然:“……”
“我怎么好像和别人干了一架似的,被人捅到了pì • yǎn。”凌溱瞪大眼睛看着凌以然:“小祖,我不会昨晚上又梦游了吧?”
凌以然试探问道:“你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不记得,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凌溱艰难地撑起身体:“不行了,我要去看医生才行,不然我哪天梦游跳山了怎么办?”
凌以然汗颜,把人推了回去:“不会的,我给你按摩一下就好了。”
凌溱真的疼得难受,也不跟他客气了:“麻烦小祖了。”
凌以然使用法力给他疏通筋骨,让他感到浑身舒服。
“舒服啊。”凌溱转身看向凌以然:“小祖,我pì • yǎn也疼,咋办?”
凌以然没好气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你自己找药涂。”
凌溱疼得呲牙咧嘴的:“你就不能用你的法术给我治疗治疗,小祖,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凌以然实在受不了他,还是给他治疗了:“只有一次,下不为例。”
“好,还是小祖对我好。”凌溱嘻嘻一笑:“小祖,我昨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为什么我全身这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