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东西是...”
“污染。”
坑信徒呢这是！
张绮梦简直要掀桌了，整一教堂的污染，外面的信徒别说进来了，光是朝里面看上两眼都能马上疯掉、异化。
别人可不是她，还有愿先生亲自给的滤镜保护呢。
“有什么不好的吗？”愿先生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张绮梦赶忙摆手。
怎么可能是愿先生错了？肯定是我提议错了啊。
是啊...我已经知道了神明的本质，祂们也都是污染。
既然是污染，那祂们所造成的影响，造成污染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哎，我怎么把这茬子事情忘了？
那帮神祇们估计也是为了自己的形象，这才故意把自己的设计说成是气息影响产生的吧...真不要脸啊，这帮神祇。
张绮梦在内心腹诽几句，同时也有些着急。
以前她一直以为神明依靠气息改造自己的教堂，现在才发现种种异象都是神明自己设定好提升逼格的，那么问题来了，事先没有任何准备的她，面对愿先生的疑惑，自己应该怎么办？
张绮梦这边心里干着急呢，说实话，余安那边更急。
为什么？
他的神祇身份虽然被那把钥匙承认了，但是他限不够啊？说到底还是半桶水，该不会就是这个原因，所以跟其他神明造成的东西不一样吧？
余安这边不知道内幕，只能不说话装高手。
张绮梦那边是准备不够周到，说不定就让愿先生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