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肝脏看台碎裂的元凶是它,一条巨大的沙地蠕虫!
这虫大约有地铁隧道那么粗,没有任何五官,只独独留着一张吸盘式的嘴,嘴里层层叠叠长满了几层牙齿。他撞烂了看台,复而又钻入地面。[2]
刚才搞大联欢一样的歌声登时停止,紧接着,尖叫声不绝于耳。
被简明庶拉上来的梅花面具的身体,被巨噬虫吞噬得只剩下半个,他还留着些意识,强撑着上身徒劳地到处爬动。
这景象颇为骇人。
“什么人,都敢碰你。”
看到简明庶脱险,伍舒扬正了正身子,垂着眼帘盯着他的手腕。简明庶的手腕被抓捏得满是血浆痕迹,还被捏的有些发红。
他的手覆上了结实利落的手腕,一阵极有侵略感的刺骨寒冷,从伍舒扬捏住的地方传来。
“痛!”他力道太足,简明庶皱了眉头,低喊了一声。
伍舒扬闻言,立即松了些力气。
趁着这歇口气儿的功夫,简明庶立即想抽胳膊,又被再次攥紧。他心里只觉得莫名其妙,救个人而已,生这么大气干嘛。
他再度试了试,依旧没法儿挣脱。
掉面子也不能掉里子,何况旁边宝蒙还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这时候败下阵来,让他院长的面子往哪儿搁。
他瞪伍舒扬一眼:“没大没小。”
对方不甘示弱,冷冷道:“你没轻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