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他肯定被伍舒扬传染了,都疯了。
“……火铃……”
伍舒扬的声音有气无力,像是用尽了全力,挤出了这两个字。字眼还没落地,他又沉沉地倒在了床上。
趁着这一瞬间,简明庶迅速在伍舒扬的外衣口袋中摸索起来在边陲巫镇,他记得是放在
他的手指尖摸到一个圆而冰凉的东西,简明庶甚至来不及将这东西拿出来,直接在他口袋中晃了晃。
鎏金火铃响,伍舒扬的睫毛抖了抖。
简明庶仰倒在床上,静静等着,惟恐还有什么新一轮的变故。
他似乎能听到床头手表上微弱的咔嚓声,这么僵持一会儿后,似乎伍舒扬已经恢复了正常、平和了下来。
他试着挪了挪伍舒扬,眼前这人又像最开始一样,全身虚软。这让简明庶悄悄松了口气。
这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简明庶悄悄挪了挪身子,从一侧滑了出来。这下,他再也不想碰那个黑色梅花结。似乎从他摸上那颗梅花结开始,一切就开始脱轨失控起来。
他的心还如擂天的战鼓,狂跳不停。
刚才那种屈辱和欢/愉交织发复杂感受,还回荡在心田这种难以启齿的愉悦感受,让他更为恼羞成怒。
简明庶斜睨着瞧了床上的人一眼,忽然弯腰,用毯子将伍舒扬胡乱裹了满头。
他满腔怒火,却毫无对手,只能胡乱撒气。
发泄过后,只感到荒唐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