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庶、青阳。
换来换去,他的名字都绕不开这个温柔的季节。
简明庶不知道对方心中的思量,他抱着书,懒懒地往门口走:“家里没什么吃的,你只能凑合凑合。”
这人走过来的步子散漫,却让伍舒扬不由得屏住呼吸。
他一眼见着简明庶脖颈上的伤痕,轻轻皱眉:“你脖子上的伤……?”
伤口已经被简单清洗过,不再渗血,只留着几个深深的咬痕和一片淤红。
脆弱脖颈上的咬痕,像是烂漫的山花遍开,别有另一种美感。不得不说,这伤痕和他白润的脖颈搭配起来,是那样的相合,仿佛这块娇嫩的地方,天生就该被打上烙印。
简明庶懒懒地扫了他一眼,这眼神中有点逗人的怒火。他没回答伍舒扬的问题。
“谁咬的?”伍舒扬追问道。
他的心中升腾起一股愠怒是谁伤了他的明庶
这时候,简明庶恰巧同他擦身而过,抱着书往厨房走去。一阵淡香拂面而过,他头也没回,懒懒应了一句:
“狗咬的。”
伍舒扬的目光疑惑地追寻了过去。
他后颈上的齿痕,有两个额外深的小印,相当对称,揭示着作案者的一对尖尖的小牙。
伍舒扬摸到了黑夜中的引路索。
他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唇,平时说话幅度不大,难以让人察觉,但他确确实实长着两颗小而利的虎牙。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