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夏放在橱柜最内侧,依次拿出咖啡豆、滴漏壶等工具后,他熟练地开始打理起自己的晨起咖啡。
这款咖啡产自巴拿马,有着杏子和佛手柑的酸,也带着玫瑰和茉莉的甜,像炽热而激烈的爱恋。
本来是他惯喝的咖啡,现在细细体会起来,反而莫名的有些害臊。
他下意识摸了摸领口,心脏小小地激动了一下。最后一段记忆是自己作死,把自己作进去了,再之后,像是宿醉一般断片儿了,有没有发生什么,完全想不起来。
要是真的发生点什么……
被伍舒扬信手反扣在床上的屈辱感再度袭来,他感觉自己罕见地升腾起一股怒气。
一拳,狠狠落在一旁的桌面上。他顾不上关节传来的痛楚,只觉得全身都翻腾着没处发泄的愠怒。
输了比试就不讲道理,说不过就瞎催眠。
这个人,明明是个恶魔。
给点阳光就灿烂,不单单是张狂,简直是为所欲为。
他真后悔,昨晚那拳没擂在他脸上。怎么就被一个眼神触动,一时心软了呢?
怎么就一时鬼迷心窍,引狼入室了呢?
简明庶臭着脸,简单地洗了把脸。他喝完咖啡,换上一件灰度较高的休闲衣物,偏宽松的柔软衣物将他精瘦结实的线条凸显的尤为好看。
人倒霉的时候,看啥都不顺眼。经过厨房,他随手摸了个普雷结,连手上的面包都像是拧着劲儿和自己过不去。
大厅值班室传来的哄笑嬉闹声,更让吵吵得人心烦。
“啊哈哈哈哈小鹏鹏!大王八!!”
听起来像是宝蒙的声音,她倒是倍儿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