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简明庶忽然察觉了什么问题:“你换了睡衣?”
睡前,伍舒扬穿着的是有些古典雅致的锦缎衬衣,如果按他所说是逼不得已的话,应当是无暇更换衣物的。
侧颈上的吻立即加了力道,他甚至能感受到伍舒扬尖尖的小虎牙。或是吻或是啃的轨迹,开始有些往疯狂的方向发展,似乎想遮掩昭然若揭的意图。
他发现了另一个不太对劲的地方:“你好像刚洗”
话未落音,被对方满含芬芳的吻堵住。看来他的猜测不错,现在的状况压根不是什么逼不得已,怕是早有预谋。
简明庶现在感到,自己像个礼物。只裹着一层脆弱的金平糖纸,等着他人打开。甚至只需要抽一抽腰间的丝绒带子,就能袒露无疑。
这个念头刚刚飞速逃过,他的糖纸就立即被人粗暴地扯开,刚要挣扎,脖颈立即被对方轻轻咬住,制服。
这本是个完全征服的姿态,对方却像是担心弄疼简明庶,仔细把着力度。
恶魔侵袭了他的脖颈,却惑乱了他的心。他感到自己有些瑟缩,但刺激、压迫和这种命悬一线的感受又让他神魂飞越。
昨晚的温柔简直都是假象,这个恶魔,骨子里奔腾的都是征服和占有的血。
但凡明庶只要稍稍让步,他就会撕开柔情的假面,立刻换上张扬的意图,以及略带侵略的占有。
对方压迫和侵略的节奏,开始带乱自己的理智。甚至有一瞬间,明庶冒出个疯狂的念头:眷恋、痴迷甚至入魔都没什么可怕的,反而像枷锁,能将二人永远禁锢在一起。
他觉得自己开始有些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