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飞廉漠然打断他:“不用请我,也不用再请鲲鹏。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个好消息,明庶。虽然你不明白原因。”
“你说的那件事,我也知道。”
他推测,飞廉和鲲鹏的奇怪态度,可能和自己连串的古怪梦境有关。
和那个他想摆脱想挣扎开,却总是被迫捆绑在一起的人有关。
“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把我当做一个dú • lì的个体来对待。我并不在乎你们和……之前的我,有过什么过往和感情。”
简明庶忍了忍,还是不想提那个他私下里嫉妒过很多遍的名字青阳。
“但现在,我是我。我没有任何以前的记忆、体验,我是全新而完整的人。我对我自己,和他”
他抬眼看了一眼伍舒扬,伍舒扬刚才展示出的攻击性软化了不少,他现在温和而平静。
“都有信心。”
简明庶握着对方的手,坚定地看回飞廉的眼睛:“你走吧。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我已经决定。其余的,回去,再和你详谈吧。”
飞廉看起来痛苦而挣扎。他的余光瞥到二人相扣的手,点点微光落在明庶的王冠戒指上,漫射成璀璨的光芒。
格外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