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鸫:“!!!”
他的脑子“嗡”一下一片空白,棉被下的双目圆睁,连如何呼吸都忘记了。
哪怕是母胎单身十九年,从来没有过任何恋爱的季鸫,也知道落在他眉心的温度和触感,是一个人的嘴唇。
他亲了我!
他亲了我!
任先生亲了我!!
一时之间,季小鸟同学处于过度震惊的完全宕机状态,除了自己被任渐默亲了一口的认知之外,根本不能正常思考。
任渐默俯下身,嘴唇在季鸫的额头上停了大约两秒钟,才缓缓离开。
他直起身等了一会儿,见被子里的季鸫依然一动不动,连一点儿声息也没有,生怕小孩儿把自己闷死在被窝里,又伸出手,再次掀了掀对方的被子。
这一次,他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很容易就揭开了季蜗牛的壳儿。
被子底下,季鸫整张脸涨得通红,仿若一只烫熟了的虾子,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就差从头顶冒出烟来了。